吾书比之钟、张当抗行,或谓过之,张草犹当雁行。张精熟过人,临池学书,池水尽墨,若吾耽之若此,未必谢之。后达解者,知其评之不虚。吾尽心精作亦久,寻诸旧书,惟钟、张故为绝伦,其馀为是小佳,不足在意。去此二贤,仆书次之。顷得书,意转深,点画之间皆有意,自有言所不尽。得其妙者,事事皆然。平南李式论君不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