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玮明是一位立足于传统的变革与创新的当代艺术家,在中国绘画从传统走向现代的进程中,他深知保持中国画传统精神的重要性。像中国传统对艺术家的要求那样,他具有全面的艺术修养,在书法和绘画上都深入研究经典,在山水画领域尤其深刻领会并坚守着中国绘画的根本观念。在物质世界急剧膨胀的今天,他特别难能可贵地保持了一份宁静的心理,以远离世俗的心态沉浸在自己的创作中,在走向自然的同时不断向内心走去。他的艺术在中国艺术界是一个独特的现象。
——范迪安(中国美术馆馆长、著名美术评论家、策展人)
何玮明是位受到严格传统水墨画训练的艺术家,在他二十多年的默默探索和潜心研究的历程中,从山石树木、花鸟虫鱼、人物舟楫和书法笔意入手,借鉴西方造型艺术的结构理念,逐渐形成了自己独特的人物造型方法和山川表现特征。与其说何玮明的新派水墨山水是对东方传统水墨的叛逆而倚重西方古典的风景画观念,毋宁说他是在反思、批判和吸收东西方艺术自然观和艺术表现方式的基础上,穿越了双方被风景化和被拟人化的风景画与山水画的创作传统,融合成了自己的一种全新的绘画方式和方法。
——高岭(著名美术评论家、策展人)
何玮明的笔墨已经远远离开了传统的书法用笔的笔墨规范和造型程式,但笔墨精要犹存。他把每张画都视为寻求本真的过程,对本真的寻求有一种准宗教的忘我和虔诚,正因为如此,才使他的画没有习气,没有套路,求生不求熟,抵抗重复生产。他的超验精神以独特的个人方式杂糅了东方的超然物外和西方的终极关注。……一切都被闲散大度的造型、澄澈温润的运墨、从容淡雅的色调、大而化之的空间化为明净虚空的超度,只在精神的深处我们还能感到那种悠远的孤独、淡淡的伤感、缥缈的怅惘。
——刘骁纯(中国艺术研究院研究员、著名美术评论家)
从何玮明绘画作品的语言上来说有两方面:一方面非常简洁、单纯。没有最高的也没有最低的,没有最悲哀、也没有最喜悦的。这是他艺术的最单纯的一面。另一方面,他的水墨中灰白的色调,他表现人体面部渲染的浅调的颜色,实际上又给人很丰富的感觉,表面上看很单纯,但在很多细节上他却是下了很多功夫的。
——水天中(中国艺术研究院研究员,著名美术批评家)
何玮明不仅注重人物的造型方面,而且也非常强调水墨的构成性,更进一步说,我又觉得何玮明的艺术重点并不在笔和墨,甚至也不在构成上,他追求的是一种精神上的东西,而不只是形式,不是表面的视觉效果,表达的是心里早已有的追求,这个追求有点像梦幻、梦境。给我的感觉是很静、很空灵,很有些佛意、禅意。
——王宏建(中央美术学院教授,著名美术批评家)
何玮明的这种笔墨语言,与传统笔墨语言的有机形态完全不一样,给人以强烈的现代构成感,同时又渗透着东方文化的韵味。我以为,正是由于这种新的笔墨语言的介入,使何玮明建构的宁静致远的艺术与人生境界,在当下水墨人物画的领域中,具有了特别重要而又独特的意义和价值。
——邹跃进(已故,原为中央美术学院人文学院美术史系主任、教授、著名美术批评家)
何玮明的画自觉地和主流中心保持距离。这种边缘化在今天是可以显示独特性,引以为自豪、自立、自尊、自重的根源。何玮明的作品在气息上和20世纪早期那批画家的趣味和气息遥接,这个问题是值得分析的。
——殷双喜(中央美术学院《美术研究》副主编 ,中国雕塑艺术研究中心主任,著名美术批评家)
我们中国现代性和欧洲现代的现代性是不一样的,现在是中国人欲望高度扩张的时代,我认为是有要爆炸的感觉了。现代艺术是和这种浮躁对应的艺术,但何玮明的不是,他和当前的价值取向正好形成一种反驳,他是主张超越、纯净的,很干净、很高尚的一种境界。他表达人体,但一点都不低俗,这一点值得研究。我认为他真正表达了生命的庄严、生命的高尚和生命的珍贵。
——邓平祥(著名美术批评家,湖南美协副主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