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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与阿年老师

      作者:湛然于2013-07-04 14:58:08 来源:中国雕塑家网

           阿年老师是周二来的,是美真带给我的一份大礼。

           我曾想久久的存放些时候,酿得醇一点,再拿出来回味,但是我做不到了。我不得不打破我原先的计划,来进行这篇插曲,以图平衡自己。我还是如此的自私,想把他的温度冷却下来,以免高烧不退,而伤了自己。

           周一的柳美真艺术馆开馆展会上阿年老师来了,我其实是知道这个艺术界如雷贯耳的名字的,他总是被美术界人士不停的骚扰,以至我只能远远的避开这种前拥后追,光芒四射的风姿,寒酸躲到了一个角落。还是很早的时候,他们就到了,一点点没有预兆的来到了明月湾的湛然驿站。因为我的无能,不可以把时间倒流,让他们欣赏到银杏的黄色,梅花的春色,迎接他们的是那凋零的冬景,残枝败叶,还有余留着点点红色于树捎,于林间,是败絮其中的桔子,还是不解风情的落红,都是不得而知的。也许美真她能讲得清楚,因为她时常与树木花草对话,与蓝天白云对话,而忧郁着它们的世界。

           她讲了点我的故事,所以老师来了,一定要来看看这个亦狂,亦疯,亦真,亦狡猾的湛然,我终于如愿了,我故意掩藏得很深,很狡猾,却是为了巨大的贪婪,难道我讲出来了,就不内疚了么?我时常这样的来反思自己的赖皮行为。几乎是秃光了的头,微长的脸上架着一副眼镜,儒雅,温暖,款款而谈。老师聆听的时候,嘴唇突起,还保持着一条空隙,是神经性的习惯,还是评论家的锋芒,不知道是否有人问过这个棘手的问题?老师也有眼袋,慈祥的眼袋,岁月的沧桑,人生的痕迹,却健步如飞,不要想他的年纪,不要想他的经历,就是一个癖性率真的小孩。

           谈了些艺术,谈了些人事,繁华之后,归于平淡,这样的平淡才是极至了的繁华,一点不含糊,一点不虚伪,阿年老师永远是清醒着的,清醒着整个艺术界的琐事,破事,还有俗事,而游刃其中,却情系真诚。老师没有太多的说我的画面,就一个字“真”,他说;“我真,我敢真。”我回答道:“已经不真了,我没有能够时时刻刻的真了,我也有做假。”

           老师打住了我的话语,不允许我再说下去。他说:“他知道,他也是这么的走过来的,他希望我就如此的走下去,也许艰辛,也许伤感,却会越来越宽,越来越顺。”我想努力的挤点眼泪,但是一点也出不来,我都不会演戏。老师要走了,我送到了桥头,有点寒风,有点阳光,离别即在。我又耍了个无赖说:“有一张画,画得是太湖大桥,也许就是阿年老师。”

           老师笑着摆摆了手。

           终于咬文嚼字的完成了这篇插曲,当我还想思念一下阿年老师的时候,我突然扑哧的一笑,我想到了今天的幸福,小说中的琴儿,我的女神。

           湛然于

           苏州西山岛明月湾湛然驿站

           2008、12、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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