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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风行走的日子--非洲不再遥远

      作者:汲平2013-07-13 14:42:02 来源:中国雕塑家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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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国美术家网--让艺术体现价值

         说起非洲,总给人留下无尽的遗想,人们对非洲的印象多是广褒、蛮荒、狂野,好像非洲处处是沙漠、是戈壁、是不毛之地,甚至让人有想起原始部落以及“食人族”的恐惧,有一个时期,贫穷、脏乱、炎热成为了非洲独特的代名词。也许,这些印象来自小说和一些影视的夸张表述,总之,多数人对非洲的无知是显而易见。

           直到去了埃及,我才明白,非洲太大,非洲所包含的人文地理景观无疑是人类文明史中最精彩的华章,“这里最大限度地保留了大自然原始野性的本来面貌,保留了人类本性中最古朴醇厚的天真和灵性”。

         近年来,到非洲去看各种珍稀动物成了热门话题,好像非洲处处有成群的狮子、大象、长颈鹿、河马、犀牛以及数不清的飞禽,是动物世界的天堂。而那些激动人心的非洲音乐,更让人心旌摇曳,似乎去过非洲的人才会变得更勇敢,更充实,更质朴。

           几年前女画家谢中霞寄给我访问非洲的画集——《走进非洲》,序中有这样一段文字:“西非的国家大多是小国,在世界地图上,有的甚至难以寻觅。走了一些地方,确实看到了贫穷,但更多的是他们纯朴的民风民俗,似乎看不到他们愁苦的面容。这里的人绝大多数一辈子没离开这片土地,没有比较,没有选择,他们却有滋有味地过着属于他们的生活”。而且“每到周末,骄阳西去,平日里冷清的海滩边沸腾起来,人们换上平时难得一穿的漂亮衣裳坐在海边观海听涛。孩子们在海滩边嬉闹着;或专心志志地修筑他们的‘沙滩城堡’。棕榈树下,对对情侣喃喃细语;一些民间艺人借助简陋的音响在海滩边演唱,人们随歌而舞…”这是多么让人心动的画面,特别是画集中那一幅幅被称为“西非掠影”的图片更让我燃起了去非洲的冲动,接下来我不断与她相约,想跟她去非洲,可惜一直没有找到机会,去西非的梦迟迟没有实现。

         每当逛书店或是去影像市场,只要看到于非洲的书或碟我总会将其揽入囊中,并渐渐发现值得一去的地方太多,非洲对我不再陌生,对撒哈拉沙漠中的文明,对橄榄之邦,地中海的花园,可可之乡,以至世界火炉我都能说出一二,那些被誉为“非洲威尼斯”,“非洲好莱坞”,“非洲小巴黎”以及“热带水乡”的地方被我制成了卡片,我开始拥有非洲56个国家的基础资料,为寻访非洲打了好些基础。

           一个偶然的机会,有朋友要去津巴布韦看“国际舞蹈节”,这消息让我异常兴奋,来不及问明情况我便急急忙忙地要求参加,通过协调,我幸运地被列入了访问成员。

         接下来我便从网上下载资料,弄清了艺术节的来龙去脉,知道这是1999年由津巴布韦发起,最初由二十多个非洲国家参加的音乐舞蹈盛会,一年一度,至今已举办现代音乐与原住民艺术的交替

           一想到非洲有二十多个国家的民族舞蹈将集中在津巴布韦的首都哈拉雷展示,那种激动的心情实难表述,结果到了演出中心(一个被会议临时全面使用的公园)时才发现,演出的主题早已经改为“哈拉雷国际艺术节”,参加演出的团体大多也不是非洲本土演员,他们绝大多数来自欧洲,象英国、瑞士、西班牙、瑞典等,演出的内容则是以现代摇滚流行音乐为主,无论是露天演出场所,还是剧院的舞台都成为欧洲人展示现代艺术的天地,甚至观众大半也都是欧洲人,尽管我也看了一两次由津巴布韦和南非人演出的民族舞蹈及流行音乐,但竞成为了非主流,让人大失所望,这样的活动大概再过不久将会完全被欧洲流行音乐所取代,那句“越是民族的才更是世界的”名言竞演变成了“越是欧洲的最终才会是世界的”悖论。这是经济利益的驱动还是政治扩张的影响,我说不明白,我只是觉得有些匪夷所思。我不敢相信非洲音乐,非洲那些充满了自然与人文情怀的民族舞蹈会退出历史舞台,我甚至坚信随着非洲政治与经济的崛起,非洲的音乐与舞蹈一定会成为世界文明史上不可替代的奇葩。

         在艺术节的主会场还专门开辟了民间艺术家的专门展区,各种民间工艺品、旅游产品琳琅满目,画家、雕塑家在这里展露才华,这些艺术品个性鲜明,具有区域文化的特质与内涵,可惜受经济大环境的影响,销售不尽人意。

         整个艺术节还有些象“大庙会”,除了表演和工艺旅游品销售外还有各种美食摊点,出售各种非洲烧烤类食物,其中有不少为本地食品,甚至还有日本寿司,美中不足的是没有中国小吃,如果有,我想一定会火爆。离我驻地不远的东方饭店,整日宾客如云,一到周末还得排轮就餐,而吃中餐的大多是欧洲和黑人朋友,受喜爱程度自不待言。至于烹饪水平,那就不敢恭维了,估计像我这样的水平也可以当大厨。

         不过说真的,没有政府的投入,仅靠民间以商业化运作模式办国际性的艺术节还真不容易。

        野生动物追踪

         我没有太大兴趣去看野生动物,非洲的主人又总会如数家珍的向你推荐去各个国

        家公园猎奇作亲近动物之旅,我们曾两次在不同的环境去观赏动物,一次是在一个叫mat。pos洞穴的国家公园,我们住在半山上,节目是“猎豹行动”,时间在晚间八点,一位年近七旬的欧洲老人负责驾车,导游是二十多岁的爱尔兰女子,她负责用探照灯搜寻动物的踪迹。他们在保护区呆的时间长了,熟悉这里的生存环境,懂得动物的活动规律,但是否能追踪到大型猫科动物的踪迹也要看运气。夜里较凉,特别寒风吹来,让^有些心悸,我们乘特制的敞蓬越野车在夜里寻觅,怕惊跑了动物,我们不敢出声,人人都穿着戴帽的毛披肩,只露出一双好奇的眼睛。四周一片寂静,各种树木,过人高的杂草荆棘在夜色上份外诡秘,尽管有探照灯照射,黑暗中仍藏有许多不可知的恐惧。一群人像幽灵随着昏黄的灯光四处瞎闯,几个小时下来,我们三次看见过角马,见过鹿和猴,其余的动物便无缘相见。此次夜巡,感受良多,回味无穷。

           另一次是在华恩盖公园(估计是公园的外围或非主要景区)巡游了一大半天,同样是乘越野车观光,而且参观前每人还签了类似生死文书般的文件,文件对游客的行为作了规范,对出现意外有详尽的说明,签字的瞬间心情十分复杂,甚至有些紧张,但接下来几平方公里的猎巡才知是一场虚惊,这里的确有大象,狮、豹、虎等90多种动物和400余种鸟类的存在,可要在占地14000平方公里的地界寻觅到动物的踪迹绝非易事,我们顶着几个小时烈日暴晒的收获是看到了大象的粪便,看到了斑马、鹿、羚羊、盘羊和巨大的秃鹰以及叫不出名的许多鸟类,最后只在收到的旅游宣传册上才看见了成群的大象,成群的雄狮,成群的长颈鹿和犀牛…听人说,要走近这些动物必须作专题和深度的探访申请才有可能实现,这还需要时间和大量的经费。

         据说当天比我们早行几小时出发的欧美“豪华团”,也只看见了一群鹿和几匹斑马,倒是在我们居住的野外酒店倒见过大象闲逛,猴群觅食,园林中还有成群驯化过的野猪四处游荡;为游客增添了好些惊喜。


        维多利亚瀑布的彩虹

           维多利亚瀑布的形成年代似乎已难考证,但1905年英国探险家李文斯顿的发现和向世界推荐后,这个曾被赞比亚^和津巴布韦人称为“曼古昂冬尼亚”或“莫西奥图尼亚”的地方便被命名为维多利亚瀑布,这是以英国女皇名字的命名,读起来虽然有些别扭,但毕竟成为了一段历史。

         瀑布十分壮观,宽度和高度比尼加拉瀑布还大一倍,宽有1 700多米,最高处108米,“广阔的赞比西河在流抵瀑布之前,舒缓地流动在宽浅的玄武岩河床上,然后突然从50米的陡岩上跌入深逢的峡谷,主瀑布被河间岩岛分割成数股激流,浪花溅起达300米,远在数公里外便闻雷声轰鸣。每逢新月升起,水雾中映出光彩夺目的月虹,景色十分迷人”。我没有机会能见到“月虹”奇观,但在瀑布不同的地段我都见到了彩虹,甚至是双道彩虹,那无比壮观的美色让人赞叹不已,我在急流的对岸沿着瀑布上游和下端来回,享受雨雾与轰鸣的震撼,体验大自然鬼斧神工的造化。我找不到语言来形容这种大美,我的相机在飞溅的水气、雨花中显得那么无力,仿佛这些壮观只能用身心感悟,用语言表述会显得苍白。

           有书记载;“维索利亚瀑布是地球上很少有这样壮观而令人生畏的地方”。故而居住在瀑布附近的科鲁鲁人很怕那条瀑布,从不敢走近它。邻近的汤加族人则视它为神物,并把彩虹视为神的化身。据说东加人每年还要在瀑布旁举行雨祭,将黑色的公牛杀后扔入水中祭奠河神。猜想那一定是非常壮观的场面,只是我不愿设想宰杀生灵的血腥瞬间。我喜欢关于瀑布中有一群如花般美丽姑娘的传说,相信是姑娘们日夜不停地敲着金鼓发出的咚咚声变成了震天的轰鸣;姑娘们五彩衣裙的光芒反射到天空,又化成七色彩虹。人们见到的雨雾正是姑娘们舞蹈溅起的水花,这五彩的水露便是她们美好吉祥的祝福一赞比西河的晚霞

         赞比西河是非洲的第四长河。流向从西向东,南岸是津巴布韦,北岸是赞比亚。河中有一段非常宽阔的水面,最宽处可达1 6公里,水流舒缓,两岸草滩起伏,远处散布着零星的村落,各种林术掩映其间,高大的椰树随处可见,举目一派热带风情。这幽深的水面,让只有岸边时而出现的河马,鳄鱼,才让人想起这是在津巴布韦。

         傍晚时分,我们应邀乘游艇去赞比西河看日落,登船前,一群原住民以粗狂欢快的原始舞蹈为活动揭开了序幕,继而一位当地青年身着土著服饰登船全程演奏,他

        使用一种叫人一的改良乐器,既有浓浓的民族意味,又包古有一丝现代气息,弹拨的音响不仅悦耳,还时时勾引起人与自然的亲近。这是我在非洲第一次听到的天籁之声,它从人的心底流出,又缓缓的随流水越过,当我为沿岸风光摄影时竟忘了它的存在,甚至听不到一丝音响,而凝神远眺时,它又随风飘入耳际,带给人一阵阵清沁…

           不知觉中满天彩霞变得无比瑰丽,不知觉中船已早早停泊在水中静静的等候落日,回眸一望,才发现四周有无数游船静静地聚在一起,没有喧哗,没有音乐,也没船的马达声。似乎风也停了,甚至感受不到河水的流淌,只有云彩的变幻与天地间的万物述说着一种永恒的苍茫。云儿收拢又散开,光线复暗又复明,当太阳的光芒不再刺眼,紫灰色的云彩镶嵌上了道道金边,渐渐地太阳变为桔色,它一步步躲进了灰色幕幔,它消失后人们才如梦初醒,水面传来阵阵呼喊,音乐声渐起,人们尽力追忆着那瞬间的梦幻。

           我不知这一阵按了多少次快门,也不知道最后的成像是否灿烂,我只是任由心底发出的冲动,紧紧的记录着那美妙的瞬间。

           不知是谁设计了享受落日的节目,但我知道这样的良辰会持续久远,因为赞比西河源远流长,因为非洲一年四季都有瑰丽的落日。

           大津巴布韦的遗址

           大津巴布韦古称“马卡兰加”,意即“太阳之国”。相传大津巴布韦由修那部落建于中世纪,位于林波河畔。津巴布韦在修那人的语言中意为“可敬的石头城”。“它的统治范围一直延伸到赞比西河今日的南非境内”。

         正是修那人刨造的大津巴布韦文明,使得当地的繁荣从l 3世纪到16世纪达到了历史的顶峰,大津巴布韦的遗址便是这段历史有力的见证。

         从遗址的山丘建筑群,围城,和山备建筑群采用的不以灰泥粘结,只用石块建造的技术中不难看出古津巴布韦人的高度文明与智慧。当我们站在建筑外330英尺高的陡峭山坡上观看9米高244米长的围墙,听导游讲解曾经有过的排水系统,遥望邻近谷地的各种遗址让人无限感叹,在很长一段时间“白人不认为黑人是津巴布韦的建造者,认为他们不可能创造出如此先进的文化”。早年他们对围城进行过野蛮的挖掘,试图从废墟的最底层找出外来文明的证据,进而证明白人早已统治过南非,结果仍是一无所获,这些人掠走了珍贵的文化遗物,毁坏了许多遗迹和建筑,对后人研究大津巴布韦遗址留下了许多障碍,这是一段可悲的历史,但愿人们能从这些教训中重新审视并规范自己的行为,共同来保护非洲这座地球上最后的原始天堂。

         此刻我似乎明白,为什么大多数来访者或是游客都会被推荐来看这些遗址,因为这是津巴布韦人的文明,是他们的骄傲。1986年大津巴布韦被列入世界保护遗产,历史翻开了新的篇章。

        石头绽放的艺术之光

           在津巴布各地观光都会技现石雕艺术品,艺术家、工匠们用各种石村雕刻成以动物,人物为主的艺术品出售,其中尤以“神鸟”倍受游人青睐。神鸟即津巴布韦鸟,是津巴布韦一个部族世世代代崇拜的图腾,一直信奉至今。如今神鸟已作为津巴布韦的象征,被印在国旗和装饰在硬币上,在许多宣传册与旅游手册上都有神鸟的形象,据说18世纪一些疯狂的欧洲人为了淘宝,甚至把遗址中“那些雕在门窗石柱上的大津巴布韦鸟石雕一一敲下来带走”,行为十分卑劣。

         有一则题为“疯狂的石头”的短文,文章介绍了哈拉雷郊外的平衡石公园,这是一个奇特的石头世界,公园内怪石林立,形态各异,无论像鸟,像船,或像动物均各有造化,鬼斧神工,令人称奇,而“这些重达数吨甚至数十吨重的石头往往以匪夷所思的方式垒在一起看上去摇摇欲坠,似乎经不起风的吹拂,然而它们已经存在了上千万年”,这是冰川运动留下来的标本,是上帝赠送给津巴布韦的天然公园,可惜我们没有机会去饱览历史留下的神奇。

           也是在哈拉雷郊外有一个石雕工坊,那里有十余位艺术家在从事石雕艺术品的制作,据说其中还有家喻户晓的大师。从园中自由陈列的作品和正在加工的石雕来看,这里的确拥有相当的艺术实力,作品的题材也大多以非洲珍稀动物,大象,河马,长颈鹿,犀牛一类为主,表现手法偏于写实。人物题材的作品则自由灵活得多,其中女性与儿童题材占有较大的比例,创作手法粗狂,细腻兼有,且具有浓烈的地域特色,美中不足是石材品种不多给雕塑创作造成了许多局限。大概由于运输等各种原因,人们往往知道非洲的木雕为天下一绝,却难欣赏到非洲石雕的另一种风采。

        信仰之花开遍沃野

           津巴布韦国土面积为390 245平方公里,位于非洲南部的一个高原上,人口不到两千万,有40%的人口信奉原始宗教,57%的^信奉基督教,1%左右的人信奉伊斯兰教,这是从书上查得的资料,数据是否正确,我无法考证。单从这些数据上却不难看出,这是一个全民信教的国家,尽管也有资料说“辛巴威约有半数的人口是信仰一种有基督教与其它地方信仰所混合而成的融台信仰(syncetic)但依旧是对宗教的信奉,这在世界其他地区并不多见,对这种现象也只有专家才说得清。

         对此我充满了好奇,因为我是一个说不太清信仰的人,我对佛教,道教,基督乃至印度教似乎都怀有一种不可名状的敬畏与神秘感,偶尔也会产生亲近或是感动的情愫,由于对宗教的无知,我曾买回一本《世界十大宗教》来阅读,从书中我获得许多知识,开始知道天地间还有“古代埃及宗教”,“古代巴比论宗教”、“婆罗门教”、“犹太教”等众多的教派,有太多教义和理论,我甚至被弄糊涂了,好像各教各派的学说都有道理,于是只好跟自己说,即便这辈子上不了天堂,下辈子也依旧向善,只有热爱人类,热爱自然,热爱天地万物,灵魂才能得到安宁。这便是我追求的信仰与快乐,听起来似乎有些可笑,可我的确是这样想的。

         我不知津巴布韦人如何看待宗教,由于语言障碍我无法和他们交流,我看到大大小小教堂以及郊外、由闻有成群的教徒在烈日下聚会,诵经,舞蹈的热烈场面,这是一种发自内的崇拜,那种真挚与虔诚的修为让人感动。我们甚至情不自禁的融八到一个教派的集会,并参与他们的舞蹈,没有想到的是,教徒们接纳了这群不速之客,并像兄弟般表示出善意。咫尺之间,还有不同的教派在互不干扰的从事着不同的宗教活动,放眼一望,褐黄色的大地上开放着各色的信仰之花,场面十分壮观,这大概也该算是津巴布韦独特的另一大人文景观。

           在津巴布韦呆了十来天,先后去了哈拉雷,奇武,布拉瓦约,维多利亚瀑布小镇,马簸温戈,万盖等地方,所感受到的非洲依嚼充满了神秘,要想再深一步的走进,恐怕还得再来,走马观花固然能带给人新鲜与刺激,然而停下来,以非洲人的目光及生存方式面对现实,无疑会带给人更多更深刻的思考。

         特别是从事文化艺术创作的人,到非洲将会为获得世间无可比拟另一份惊喜,这惊喜不光来自古埃及文明,璀璨的历史还将上溯到人类诞生之初。非洲真确是一部艺术宝典,值得关注。

           原本想写一则短文记录这次远行,不料提起笔却又无限感慨,缤纷的思绪让心潮涌动又难于梳理。此刻又回忆起住在山备的那个夜晚,我在日记中写到:“我们在蔚蓝苍穹下,在巨石垒起的天地里看星星,天上有那么多的星星,那么明亮,离我们那么近。那一刻,想起了儿时看北斗星的趣事,想起了中年落魄看扫帚星的无奈,再后,忘记了天上还有星星,好像天从来没有如此清澈,星星好久也没有这么明亮…我大口大口吸进四周清新的空气,感受着空气中泥土与小草散发的香气,心中喃喃念叨,非洲真好,连星星都如此迷人!”

         这一切仿佛就发生在昨天,可眼前无数高大的水泥建筑和汽车喇叭的呜叫让我明白,都市不再有牧歌式的田园,而非洲,还保留了那么的纯清与自然。

         我想再去非洲,去西非,去突尼斯、去摩洛哥,甚至走得更远更远!

           二0一O年五月于西蜀龙泉古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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