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月4日
清晨4点醒来,睡得不踏实可眼总睁不开,一会儿听得外面有人声,有电话声、门铃声,可还是进迷糊糊。不知又睡了多久,猛然醒来已经是中午12点过,起初我以为是表出了问题,便急忙打开窗户,天的确大亮,但吃不准时间,便悄悄开门,不出5米外的墙上挂有一个大钟,钟上的时间是12点40分。我真有些傻了眼,急急跑去退房,因为过了]2点要加收半天的房费。我找到柜台小姐退了钥匙,又比划一阵.意思是抱歉,头痛睡过了不好意思。还算好,对方宽容地接受了我的歉意。我又急忙回房漱冼、收拾,1点离开旅店。
本想上午去看现代艺术博物馆,中午再找一家中餐馆补充营养.不料这一睡把全部计划都打乱了,尽管懊悔已于事无补。天又大变,昨日的艳阳早已躲进了阴暗的云层,从路面看,今晨或是昨夜还下过大雨,此时也还飘着零星小雨。唯一能去的只有火车站,一连问了几个人都说不清如何去,只好打的.不料的士司机也看不懂法文和英文的字条,于是我学火车叫比划动作,对方似懂非懂,无奈只好拿出最后一招画火车,终于把我拉到了火车站。刚好10分钟后有一班去巴塞罗那的车,我顾不得礼貌了,用生硬的英语连声说抱歉对不起,硬挤到窗口买了一张票.又跟着别人同挤上车。刚上车列车便启动,忙得我一身大汗。急中又坐错了位,经好心人指点后换回。
此时认真看车票,才发觉只要你多花点时间,仔细辨认,这是最容易看懂的车票了.因为车票上按类别画有小图,像钟的图案下面是开车和抵达的时间,车厢图的下面标着车厢号,坐位图后标有坐位号,日历图后是乘车的日子等等.给人许多方便。车票的印制与设计也比其它国家的漂亮,留绐人良好的印象。车厢整洁,一律软座.十分舒适。一节车厢36位乘客.很是松动,车厢内还有4个悬挂电视,用发的耳塞便可收听,可谓是服务周到。
列车行进不到一小时,我奇饿难忍,口袋里没有干粮不知如何充饥。向列车员打听,始知车上有吧台,有小食品卖,急急忙忙买了两袋薯片一瓶矿泉水,算是抵挡了一阵,可不到5点又饿了,再买薯片恐也无济于事,只好空着肚皮坚持。以前听人说马德里到巴塞罗那只要3个多小时,上车后才知道实际路程要6个多小时。这一路山多,路不好走,好些地段都标有限行30公里的路牌。
也许是因为坡地多,土地贫瘠,路边的住宅明显显露出穷困的迹象,沿连的树木也少,大片大片的黄土地像是缺少水分。偶尔从窗外看到远山上有古城堡,带给人许多遐想。由于窗外的景色单调,多数乖客在悦耳的音乐中熟睡,就连我这个睡过了头的人,也想睡。看来人万万不可多睡,就像自动手表,一不动,就要停摆。我决心从今日起少睡,免得睡成了懒人。
此次与我同座的是一位20多岁的少女,这姑娘十分忧郁,从上车起便一言不发凝视窗外,神情冷峻,一直没有睡过。面对这样一位女生我也拘谨起来,尽可能正襟危坐,尽量不跷二郎腿,身子往与她相反的一边倾斜,吃薯片尽量不发出响声,总之想有一些绅士风度。这样过了3个小时,我便全身僵直,脖子也胀痛起来,心中暗暗叫苦,真不知如此下去我会不会变成木雕。
3个半小时后列车第一次停站,身旁这位冷漠的异性下车了。几个小时她直侧着身看窗外,我竟没有看清她的模样,她一走,我好奇地透过车窗寻觅,看见她扑在位白发老太太的怀中,俩人亲昵地抱成团,好长时间彼此用力地摇着对方,不忍分开。我被这场面所感动,眼睛潮湿,有一种说不出的冲动在心中震荡。列车启动了,我目过头去看她们,一瞬间我的目光与姑娘的目光相遇,我冲她微笑,她若有所思地与我摇摇手,我真想隔着窗也作一个表达友好的手势,可列车飞驰,只留下一个茫然的记忆......
不到半小时,车又停下来,一位中年妇女又成为我的同座。这是一位家庭王妇,她提的几个大塑料袭像是告诉我刚采购生活用品归来。她也是黑头发,黑眼睛,手里还拿着厚厚的一本书,书的封面有一幅中国年画“天官赐福”。这叫人喜出望外,我遇见了同胞’一谈话,才知她是越南人,我们语言不能沟通。她手里拿的书,是一本相书,里面除了手相和面相目倒外,还有十二生肖图解,最后一部分是中国的农历,标注有吉日宜忌之类。翻遍全书除了月份、日期是中文外,全是外文,是西班牙文还是越南文我弄不明白,但既然在封面印了“天官赐福”,我便断定它是从中国引进的东西。我没有想到每一个属相会有十多页的解释,不知道这厚厚的一大本书究竟有多少可读性,但这位越南妇女却津津有味地看了两个多小时,一边看还一边扳着指头算着什么,看来她对相书说的深信不疑。要是语言相通,我真想请她为我翻翻书,看看我后半辈子会不会成为扫帚星。
7点半,天渐渐黑下来,越南人下车了,车箱内还有不少人,大概都是去巴塞罗那。我此时已经饿瘫了,一瓶矿泉水早己喝完,但水不能填充饥饿,目的地还有一小时才到,看来这小时会更加难受。
列车晚点,9点多才到。出了站却不知往东往西,看情景站台不是在城的中心,于是排队打的。尽管的士不少,可打的人更多,排了好一阵总算轮到我了,司机看了看我递上的名片(这是去年在荷兰海牙开会时认识的麻卓民先生的名片),思索了一阵,载我飞一般地走了。这一走像野马,车速飞快,计价器跳得更虫,才一会儿功夫己跳出1000大关。越往前走,路上行人越少,渐渐地像远离了市日,我紧张起来,当表跳到2500元时我终于忍不住了,叫司机停下车来,请他仔细再看看名片,结果他认定路是对的。无奈只好让他继续开,直到表跳到3200元时总算到了,原来麻先生的金长城饭店是开在靠近海边的一个卫星城市。下车后没费多少力气便找到了饭店,不料麻先生目大陆开会,麻夫人十分热情地接待了我,又倒茶、又炒面,又给我送啤酒,这晚餐使我无比温暖。饭后又叫我不要找旅馆住她家,家离店只有几步路。她女儿在家中,今年22岁,在巴塞罗那上大学二年级,叫小磊。小磊也客气,给人许多安慰。住下后,小磊给了我姨张地图,还告诉我一些市区的简单情况,并说明固餐馆经营到深夜,早上只有我自己活动了。这已经非常完美了,我哪还有奢望,一时间,我暗自庆幸遇到了贵人。
由于刚到陌生的环境,怕打扰别人,洗漱完便早早回房休息,此时已是夜里ll点。
10月5日
麻夫人说海边的日出非常姜丽,值得一看,于是不到4点便起来,不到6点便出门。街上的路灯十分明亮,只是行人稀少,要问路都非常困难。在街心等了10多分钟才碰见一个晨起的小伙子,他为我指了去海边的方向,好像路还不近。我仗着自己能走,便一个劲地往前走,没走多远,便被横竖交叉的道路搞昏了,又退了回来。发现路边有一个的士站,便去打的,和司机比划了半天,对方还是弄不明白,我又用纸画海水,画太阳升起来。司机大笑,指着手表划了两圈,我才明白太阳要两个小时后才出来。无可奈何,想回住所,又怕惊动了睡觉的人,况且我又没有钥匙可以开门,只好又硬着头皮前进。走了好一阵经过一个加油站,里面灯火通亮,一位壮汉正在看电视,我怕再走错路便向他打听,他为我详细画了图。我照他画的图慢慢转弯,登山路,越登越高。路两边有不少住宅,都是别墅,在路灯下显得高雅气派。不料越走岔路越多,再后来又八蛀途,此时想问路已无人可问。这富人区的住宅中大多没有灯光,只有路灯把我的身影拉得老长。山上阵阵寒风吹来,我突然觉得有些恐惧,后悔自己冒失地撞入这不可知的世界,先前还出汗的后背起了凉意,只好匆匆退回。这退几乎是小跑,前后花了近一个小时的胡闯,才又退回的士站。此时己7点多了,天仍未亮,终于找到一位早起的司机,一阵风似地把我送到了海边。
静悄悄的海滩只有大海涨潮的轰鸣,我踏着潮湿的沙滩一步步向大海靠近,尽管天未大亮,但大海卷起的浪花依然有银色的闪光。我慢慢地向前,走几步,停下来看看,冷不防一片大浪扑来,飞溅的浪花冲湿了我的鞋袜,惊得我匆匆后退,生怕再涨起来的潮水会把我淹没。这一惊,使我好一阵不敢向前。天渐渐亮了,从天边的云彩判断,今天已见不到从水中升起的太阳,云层太厚,天依日是片瓦灰,依稀漏出的蓝天也缺少朝霞的暖色。海水越来越亮,天边的浪花不停地向前冲击,此到我不由得想起“障涛拍岸,卷起干堆雪”的千古绝唱,想起人世沧桑,想起天地亘古,更想起无数悠悠往事......
8点多太阳瘩于出来了,从半天的云中漏出来,放射出耀眼的光。太阳出来却没有带来温暖,我的全身被海风吹得冰凉,只有心还散发着冲动的热能。有许多海鸥开始晨浴,除此z外四周仍是茫茫片。看日出有些失望,然而亲身感受了有昧的经历也是种乐趣。我慢慢地往目走,又去寻找清晨走过的山岗,去欣赏那些别县风格的西班牙别墅和散落在山间的小屋。
天亮后才发现,早上去的不是山,只是个很高的墟地,像是座小山。上面横七竖儿地盖了不少的小洋楼,各具特色,即便用十分粗糙的材料建成也显得别有意趣。那些精致门廊、微型花圃,在王人的精心安排下流露出派天趣和浓郁的民族风昧,那些看上去十分平常的院落种上了各色花草便有了生气,有了人与自然沟通的亲切感,这不仅赢露出居住者对生活的热爱,也传递着对美好未来的瞳憬。
在短短接触到的西班牙人中,大都十分热情、礼貌。每当问路或是打听点什么,对方总是耐心地为你讲解,甚至会带你走上段路。每次打电话或是上电车,弄不清如何付硬币,竞常有好心人代你付费,让你很过意不去,而对方却若无其事,好像助人为乐是他的天职。
也有使人不快的,就是那些别墅里的狗,有人经过别墅门前,它都会又扑又叫,一幅穷凶极恶的样子,使人顿生反感。所以好人家还是千万别养狂吠的狗,那会坏了王人的清誉。
中午目来,正值餐馆员工开饭,便与他们一道用餐。菜很简单,烩素莲白、炒鸡蛋、烧鸡腿、白菜汤,但很是可口。饭后新茶一壶,叫人乐不可支。听员工讲,他们到西班牙七八年了,只目去过一次,很想家,可又觉得这样目去有些没有面子,于是盼望有 天发了财后再目去。当然这是个梦,是他们这帮人的梦。事实上,他们中的大多数人把挣来的钱送给了“卡西楼” (赌场)。有什么办法’如此单调生活中,只有寻求一下赌运,万真赔发了,岂不步一登天,但这一天绝大多数人等不到,或许根本就没有可能等到。
下午到l埘近的一个小城看残存古堡,坐火车只需20多分钟。小城边靠山,一边靠海。靠山的一边全是新修的建筑物,大多像公寓楼,规划得不错,房屋的造型多变化,几乎两三组便是一种风格,屋宇问种植了不少花草树木。小城人不多,但车流量不小。靠海的边是老区,街道十分狭窄,有的小路连汽车也不能过,古堡建造在临海的高坡上,十分壮观。夏天旅游季节游客不少,还可以从古堡乖船出海。与古堡相连的民居也臣而具特色,与口周的环境非常协调。走在细长的老街,特别是走在用石堍铺成的小路上,像走在丽江古城的小路一样,勾起了我的怀日情绪,感受到古老民族文化的风采。
访古归来的车上,我紧盯着窗外的大海,痴迷地欣赏车窗外飞速变幻的风光。以前在电影中见到过的“西班牙女郎”,在这里也会擦肩而过。她们大多度肤较黑,眉毛极浓, 对大眼睛非常有神,头发又黑又密,长发居多。她们通常穿黑衣服、黑皮鞋,唇膏多用深红,而指甲却是紫色或玫瑰红。奇怪的是她们大多有些相似,都长得惶俏,就像银幕上的天使走入生活。也许舞台上的形象太典型了,于是些女藏竞相效仿,于是亮丽的“西班牙女郎”便无处不在地点缀着这个浪漫而又多情的目度。
麻夫人和她女儿小磊带我去郊外的花圃,那是一个非常令人留恶的地方。花圃有室内售花区和露天花圃两大部分,花的品种特别多,不仅出售鲜花,还卖塑料花、绢花和干花。除了花,各种插花栽花用具也应有尽有。购物环境优雅,在阵阵轻音乐中欣赏花和插花作品以厦林林总总的装饰物,使人心情美好而轻松。目中还出售有关花和花艺之类的书籍,并有赠刊。一时间让我竟想留在这园中打工。
见了花人的心情特别好,她们买了好几盆鲜花和大束不同品种的干花,还买了培养土。听小磊讲,她母亲十分爱花,常常会抽时间来这里看看,每次来总要买花目去。后来我才弄清楚这里叫“花的世界”,好特别的名字,难怪人们总爱到这美好的天地呈品昧春光。
麻夫人喜爱看书,看散文随笔类的作品,可惜店呈事太多看书的时间太少。但只要有机会她就会买书,她想迟早有天会读的。她的这份心境十分难得,这在海外华人特别是妇女界中不多。我后悔当初没有多带几本自己的随笔来,没有想到万里之外还有知音。
傍晚下起绵绵细雨,看样子会下上夜。这雨叫人心焦,愿明日有个好天气,否则我的巴塞罗那之行会留下许多懊悔。
晚上又和员工道晚餐,麻夫人也参加了,多加了两个菜。她说本来中秋要招待我的,可特别k也只好凑合了,还说在海外的华人常常是有节过不了,要干活,所以他们远没有国内的人那么享福。她的言谈中多少流露出丝多情。事后我才知道,今天不光是中秋节,还是她的生日。她过生日也极平常,她说生日在她这个年龄已经没有多少意义。其实她比我小,可能还不到50岁。磊磊中午暗我逛花圃,实际是给她母亲选生日礼物,这事我后来才知道。一个外乡人突然问^了她们的生活,却不能给她的生日带一点礼物,还要让她们为我分忧,想起这些心中很有些歉疫。
磊磊个子又瘦又小,看上去只有15岁左右。她每天自己驾车去巴塞罗上学,想来也很辛苦。磊磊读的是商贸系.已经读了两年,与她谈话感觉到这女孩思想早熟。她说第一代华人来这里“淘金”吃尽了苦头,到头来依日只有靠经营餐馆靠下力来维持生活,即便是能赚不少钱,也依旧被人看轻.其原因是没有文化,无法真正从思想上与欧洲社会沟通。所以她立志要念好书,尽力去改变这种状态,使自己能进^当地主流社会。我想她的理想能否实现不是至关重要,重要的是她有这种精神就必然能取得大的进步。
10月6日
早上9点过,小磊送我去巴塞罗那。原来只要20分钟车程的路,由于夜里场大雨,又遇上交通事故而整整走了两个小时。到市区后连跑了几家旅馆都客满,我看小磊停车不易,叫她先走,她死活不肯,又说了好一阵她才离去,留下电话说有困难立即告诉她,要不晚上仍接我目去住明天进我去机场。为了让她先走,我什么都同意了。殊不知她车一开,我在临近的小巷找到一间没有星级的旅馆,费用却比我住过的二星还高,要4500元,我没有时间选择,欣然入住。一住定,便去皇宫和奥运会日址参观。去皇宫十分方便,山脚下有升降梯免费迎送游客。皇宫和运动场占地面积太大,光看这两处也要花费许多脚力。
今天天气特别好,心情格外舒畅。中午吃自备的干粮,买了瓶矿泉水便解决问题。
下午经过一个广场,里面乐声大起,花花绿绿的旗帜迎风招展,蘑菇似的帐篷更充满了童话色彩,于是花700元买了张门票进内观光,原来这是个电器、音响、汽车z娄的综合大展。展厅极大,分了许多个分馆,展览的实物不少,大到汽车,小到微型电脑、光盘,应有尽有。展览是大制作,灯光、声控效果绝佳,吸引不少参观者。各展台说明书宣传卡多不胜数,如有兴趣,自由取拿。不少人对设计漂亮的提袭有兴趣,拿着空荡荡的纸袋子四处闲逛。我跑马观花不到一小时便消费了700元,并平生第一次见提包而不动心。
紧接着去了西班牙广场、哥伦布广场、角斗场遗址和海边。哥伦布广场旁的浪布拉步行街特别有趣,这是一条步行游览观光街。街很长,有不少书报摊,有乌市、花店、画家的摊点,有小咖啡座、啤酒廊,一路上还见到不少纹身的人、卖艺的民间艺人。总之这是条彩色的河流,汇成这条河的不光有上述活动的人群,更王要有来自八方的游客,他们一队队一群群潮水般地涌进,把道路装扮得丰富多彩。哥伦布广场紧连着海,从这呈可以乖游艇到海上观光。时间不够,我只能坐在码头上看看港湾,晒晒太阳,目想有关哥伦布的趣事。
6点钟下起雷阵雨,匆匆打的目住地。7点半小磊的朋友王先生来陪我去逛街。小王是台湾人,6岁便跟父亲来到西班牙,讲一口纯正的西班牙语,在家里讲闽南话。他说国语(普通话)比较吃力,看中文更成问题,大概是开餐馆的父亲没有闲暇教他学目中华文化。小王人很老实,很有礼貌,文静内向的性格有些像女孩。穿着朴素,很招人喜欢。他陪我去看著名艺术家高迪的建筑,见识了新艺术建筑的极致。它打破了传统的建筑结构,采用夸张变形的雕塑风格来造型,在欧洲影响巨大。其著名的神圣家族大教堂,高迪耗了30年时间也未完成,但它令人惊叹的风格,使它成为西班牙非常著名的旅游景点。街上有卖高迪作品集的,要5000多元,我有些犹豫,最后挑选了一批以他的作品印制的名信片作纪念,以满足我对他的艺术的好奇。
逛街逛到小磊学校门口,小磊早己在那里等候,即由她驾车带我去华人惧乐部晚餐。到了华人俱乐部后发现,除了门外挂了些灯笼外,找不到一点有代表性的标识,甚至看不到一个中国字,推开双重门后才知道这俱乐部实际上就是个餐厅,服务对象基本上是华人。来这里的最大享受是可以边吃边唱卡拉0K,还可以在台球室打台球。餐厅几乎没有装修,所有的墙面空无一物,据说到这里来的华人都不太讲究环境,所以能省的就省了,但这里的菜价却不低,大概是把娱乐费也算上了。在他们的鼓励下,我点唱了“康定情歌”,可在这样的环境中唱出来感觉有些不伦不类。我要了一盘拌牛肉,一个麻婆豆腐,端出来的菜却像糖豆花儿加了一些辣椒,吃起来有些怪昧。既然来了也不便挑剔,何况有啤酒畅饮且是小年轻们付账。饭后小磊送我目旅馆,然后她还要目她住的加斯德费斯。看她又瘦又小,一个人开一辆红色的宝马飞驰而去,真有些叫人担心,听说这边的治安还算过得去,至少我一直还未遇见过危险。
10月7日
昨夜小磊讲好今天上午1_点半来连我去机场,这样便还有小半天可游。于是7点起床出门,趁天未亮步行去西班牙广场,在那里再转乖24路车去郊外,去看高迪所创造的童话世界。 去来,花了三个多小时,乖车来目小时,步行两小时,在公园实际呆的时间只有几十分钟。公园不算大,但路线复杂,像迷宫,稍不小心就要走错。里面有组组小型的童话建筑和些动物雕塑,还有好些像古堡或是中世纪石窟样的建筑,这些设计都极富想象力,采用的装饰手法充满对比,要么是粗犷的石块堆砌,要么是细腻的磁片粘贴,看上去既非常人工化,又非常自然化,十分浪漫。这座艺术家创造的乐园,不仅儿童光颐,成人也大批涌来。据说在城内还有些更精彩的杰作,可惜我没有时间再去寻觅。
11点赶目旋店,吃了两个蛋糕瓶矿泉水算是早点。不到20分钟小磊的车已到,于是我们直奔机场。虽说此时走还算早了些,可旅店1 2点前必须退房,而我也不好意思再让别人破费请吃午饭,万中午又塞车那更麻烦。 路顺利,半个多小时便到了机场。小磊协助我办理好登机手续,见时间还早又要请我喝咖啡,我再三推辞才算完事,她又是一阵风地走了。她喜欢看三毛的书,受了三毛好些影响,但愿她不要跟着三毛去寻撒哈拉沙漠的梦,也许西班牙真有好些荷西,但大多只是种传奇当不得真。此到我非常感谢她,要是没有她的帮助,我的巴塞罗那行兴许不会有这样顺利和圆满。
就要离开西班牙了,真有些舍不得,望着候机室外大片的蓝天大片的白云、大片的椰林和片连一片的绿色草坪真有说不出的依忑,我真想躺在阳光下享受下日光浴的滋味、享受下海风的清拂,目昧西班牙带给我美好而难忘的切.....
英国日记
英国的全称为大不列颠及北爱尔兰联合王国。 “不列颠”源于克尔特语,意为“杂色多彩”,指古代部族身上喜欢涂抹各种色彩。为何又简化为英国,我没有找到相关的说明。但提起犬不列颠总让人有几分神圣的感觉,因为在历史上它曾经有过“黄金时代”的辉煌,并号称为“日不落帝国”,至今也仍有许多飘扬着米字旗的英联邦国家在簇拥着英女皇。
伦敦,不列颠的心脏,气候多雨、多雾,素有“雾都”之称。然而就是这座看似缺乏生气的城市,却有着格林尼治天文台原址、伦敦塔、威斯敏斯教堂、圣保罗大教堂、伦敦大学、不列颠博物馆、不列颠图书馆、国家画廊、皇家学会以及许多名人故居、蜡像馆,吸引着大批的观光客涌八伦敦,给这座古老的城市注入了新的元素。
我曾在伦敦住了一个月,除了跑遍了伦敦的著名景点,我还到周边的温莎堡、牛津、剑桥等地观光,甚至到临海的普列茅斯小住了几日,试图去体味英国人的生活。可惜我最终也无缘融入,因为语言的障碍‘我只有雾里看花。
10月2日
早上7:30抵广州。从机场打的去天河车站,改乘11点广九直通车于午后1点抵香港。下午逛商店.晚上在铜锣湾吃傣国餐,住康兰酒店,每脆住宿费900港币。
上午休整。下午去荷李活道,这里与楼梯街为邻的几条小道大多是出售古玩、家私、字画类的商店,是非常闻名的观光地,这些大大小小的商店所陈列的古董可以摆满几个博物馆。那些巨大的石佛、木雕大都来自内地,如何赈运’叫人不可思议。可惜这些被称为古董或是国宝的文物却少有人问津,即使是假日也少有人光顾,有的店铺已在清仓.有的还在观望或寄希望于下轮的经济复苏,也有的是另有苦衷而奈何不得,看得出日子过得十分艰辛。尽管我漫不经意的游览并无购买的欲望,可热情的店王仍视我为上宾,小心迎送,叫人反倒有些难堪。先前“汉雅轩”曾在这里设店.如今寻觅不到,不知搬去何处。画廊明显减少,那些古董店中陈列的绘画作品也非常有限,一位老板告诉我,如今美术品生意十分难做,名家的真迹太少.假画比此皆是,极大地破坏了啦藏市场。中青辈画家缺乏知名度,市场无法对价值定位,也极难运作。面对这些门可罗雀的商店不知该说什么好,惟有祝愿新千年能给艺术市场带来新的机遇.能有更多的人关注文化,能有更多的人肯收藏艺术品并为它投资,否则,艺术怎么生存!
10月4日
整理行装。楼下的吉之岛商场还没有开门.我已在门口等候了,买什么?消磨时光。香港的商场真是值得逛的地方,不管你从事什么职业,有什么喜好,不进商场则已,进了你便会留连忘返。我在文具区花了一个小时也没有看完我感兴趣的东西,想买的太多.恐怕要一辆车来装。这里品种多.花色新,规格齐,叫人不断赞美。总z你想要的都有,你想不到的厂商也做到了,让你有作“上”的感觉。逛了半天,买了一盒5支装的圆珠笔,2支蓝,2支黑,1支红,大概这是最低消费,仅10港币。在成都买了一盒新笔.时而有水时而无水.用起来叫人扫兴。过几天这些笔都会被扔进垃搬桶,不常写字的人始瘩不明白用这样的工县是何等的痛苦!
飞机3点起飞,6点30分左右抵吉隆坡。
由于中转,要在机场呆几个小时。虽然我不懂英文,但各种明显的标识让人觉得方便。转机的标识画了一个行走的人,头上有两架飞机,用虚线画了一条半圆的连接线,这便是中转服务处了。一到服务台,工作人员热情地为我在票上写好乖机的编号,圈定时间,于是一切搞定。我按目先找了c36登机口,并再度确认无误,才找来手推车装上行李作长时间的闲逛。这是个全新的机场,不仅大,而且非常漂亮,由于一个月前曾来过,所以并不陌生,加上国内国庆节8天大假,来来往往一大队大队的“同胞旅游团”蜂拥而至,感觉这里像是我国南方城市的候机厅。
在机场呆几个小时也不容易,宽敞的候机厅经不住我几个来目,一切便不再新鲜,坐下来写日记,又不敢久坐.这一天坐得太久,而且还要坐若干小时,奈何?
熬到夜里ll点30分.终于登机了。
飞机是波音747-400P,很大,估计要坐近400人。我的座位是36P,是最后一排。飞机满坐,几乎全是老外,估计大多数都是英国人。我算小个子.被四围的胖子一夹,12个小时无法动弹,甚至连变换姿势的空问都非常有限.这一夜的痛苦可想而知。上机不久,加了次餐.可惜没胃口,品不出美味。接下来昏睡.在半昏迷中熬过12个小时。
10月5日
中午12点半,伦敦时间清晨7点到了目的地。出关还算顺利,在机场却等了近两个小时才与记错时间来接我的朋友捂上地铁。不料车刚开出一站,便被告之车上有炸弹,乘客全部被“请”了出来。后来才知道是接到恐吓电话,全伦敦的地铁都关闭清查。听起来像闹剧,但现实却不是玩笑。
由于地铁涌出来的人多,转大巴花了近一个小时。上车不久,又要转车,这次转车更为痛苦,在寒风中竞又等了一个多小时,尽管站牌上明显写着每6分钟有一班车,但首都也会有不守时的事情发生。无奈只好打的,这里的的士远不比国内多而方便,从机场到住地整整折腾了半天时间。人疲惫不堪,放下行李便去唐人街吃饭。吃了一盘炒河粉,质量不敢恭维。饭后匆匆去寻找我办展的画廊。此时地铁已开放,几次中转,然后步行,最后总算如愿。我被安排住进了一家风车酒廊的旅馆部。住的条件不错,但要29英磅一夜,相当于人民币900多元。这夜是王人招待,明天则要自行解决。安排停当,匆匆目唐人街取行挛, 直折腾到午夜4点才算结束。这一天乘了多少次地铁、巴士、的士都记不得了,几次搬运行李上下几十梯地铁的梯步,在长长的坎坷不平的路上将行李搬进旅馆是如何熬过来的都记不得了,惟一知道的是这天很痛苦!
10月6日
一觉醒来,已是下午4点,在伦敦也就是清晨9点左右,好些人还未起麻,至少旅行者多是如此,早餐我是唯一的客人。
早餐的食物有牛奶、橘子汁、咖啡、茶、面包、麦片z类,还有一两个水果。我喝了一杯广柑汁,吃了两个小面包便目房喝中国茶,看来这个月,胃又要受冷食物的刺激了。相比之下老外的胃功能强了许多,任何时间他们都可以冷热齐上,我则不行。
画廊筹展在紧张进行中,我帮不上忙,加上翻译还未进场,我无法与z交流,只好自己去跑住宿的地方。在走遍全球丛书“英目”卷中,查到几家适台我经济条件的旅店,每日20英磅, 一个月下来,也要7000多人民币。这仅仅是住宿,加上交道费、伙食费、零花钱是一笔不小的开支,对我来说有不小的压力。我不想去找份洗碗的工作来缓解矛盾,当是自费来读社会研究生,即便付出高昂的学费也值得。
我按书中所说BNB旅店集中的维多利亚附近跑了一圈,总算找到了一间小房,包括有平方多的卫生问,收费每天25磅,但要住上一周才能按这个价结算,并说明不包早餐。跑了几家,相比较也只能如此了。到街上换了1 000美圭的英磅先付了房租,住房一解决,心踏实了许多。又在附近买了一周的地铁与公交车通用票,算是安顿停当。接下来便在附近观光,看大笨钟及周目的风景,又沿着泰晤士河走了一小段路,增加第一感受。继后去唐人街吃饭,买饭碗,买方便面,做些基本的生活准备。
晚上7点赶到画廊交接展出作品,与画廊老板和翻译在附近吃印度餐。对印度餐我没有兴趣,吃不惯那些香料的味道,但大家在一起聊天,谈些与画展有关的事倒是十分有趣。可惜我插不上嘴,傻傻地看他们高谈阔论或是大笑。偶尔也翻译几句结我听,但都与画展无关,大概休息时间不谈工作是他们的目惯。其实我心里也明白,对画展的确也没有什么可谈,这发展出大家都在做种新的销售尝试,结果如何,没有人清楚。尽管如此,还是吃喝到了夜里11点。
10月7日
今日是画廊最忙的时候,可惜布展我插不上手,怕给对方添乱,便决定与马来西亚来伦敦度假的好友李国华起去观光。
一早下雨,气温降低了许多,本想与他在房中呆会儿,可连多一张椅子也没有,哪里呆得住,便冒雨去逛伦敦的“古董街”。这几条街全是古董店,有的一个店中又有若干个小摊位,多的则达数十个摊位或是小问小间的店中店,街两旁的路边还支起了临时的摊棚。尽管雨越下越大,来自世界各地的观光客游兴不减,人们蜂拥而至,把无数店铺、货摊围得水泄不道。说是淘宝,可真正下手的人不多。不过只要有耐心,并舍得花钱,总会找到你的心爱。尽管其中有不少假货,但真东西的数量之多也实在惊人。望着这些干奇怪百怪的古玩让我动心,价格却叫我望而却步,靠目前的消费水平还真是玩不起,看看摸摸也算是饱了眼福。
这些摊点的经营者多为欧洲人,也有韩目人、日本人和中国人。相比之下,中目人开的店要差些,品种少,货品不精,而且太多赝品。见到的中国字画多是“垃垭”,不堪八目。据说早几年不少老外还乐意买中目的古瓷器,特别是明清的青花瓷,但近年来假货太多老外再不敢轻易收藏,甚至连看的人也渐渐稀少。
雨越下越大,人流却没有减少。看了太多的东西后,大脑竞变成团无法聚焦的幻觉。尽管如此,还是希望以后有时问再逛次,再去感受下异国文化的迷离,但千万不要下雨,这雨实在破坏情绪。
中午到家华人饭店吃了餐味道极差的面,发誓再不到这里进食。
雨依然不停,只好找室内活动,看大英博物馆便成了首选。在博物馆附近迷了路,问了好些人竞没有个准确的目答。问修路的市政人员,被告之好像是在前面,这目答让人吃惊,他们竟弄不清自己文化胜地的确切位置。最后查阅地图,总算找到了近在咫尺的博物馆。
参观无须购票,但须自动捐助两英磅,大多数人都自觉投币,也有的人不理不睬,反正也无人检查。博物馆很大,许多地方正在维修或重新陈列。我们跑马观花看了埃及、希腊、意大利馆以及毕加索的部分作品。看得稍仔细的是亚洲部分,特别是中国馆。面对众多精彩无比的华夏瑰宝,着实叫人兴奋、激动、赞叹不己。难以置信,这些珍宝都是来自中国,是偷来、走私、还是抢来’面对眼前这一切我心中不是滋味。仔细观察在这里留恶的中国人,他们的目光也大多流露出无奈与进茫。
从大英博物馆出来,又在雨中闲逛,逛了几条叫不出名的步行街以及大一串名店,弄得人筋疲力尽。目家还不到6点,天已经黑了,雨还在下,气温越来越低,看样子夜也不会停。
晚上使用新餐具,30元一个的塑料碗,3元多一双的普通木筷。用电水壶烧开水泡方便面,还多泡了两袋牛肉丝,结果泡出来的面十分难吃,吃了一半,倒掉一半。一想到今后要长期吃泡面时,竟有些翻胃。
这次来英国曾打算呆一个月,到各处去走走,可来了不过几天,看到这古老而闻名世界的名都却引不起多少激情,好像英国与其它欧洲目家并没有太多的不同,与德目、法国、荷兰或是比利时、意大利相比甚至还缺少了好些美感和亲近感。伦敦并不像我先前所想象的那么优雅,那么高贵,如诗如画,处处洋溢着绅士风度。伦敦显得有些陈日、衰老,甚至铁乏生机,城市拥挤、杂乱,更谈不上严谨和秩序井然。惟值得称赞的是购票、乘车人们还保持着极大的耐心和谦让。印象最深的是大巴车不守时,常常是等死不来,一来便像火车一列接一列。人像蚂蚁成天钻洞,时上时下,成群成群地在进宫似的地铁内乱窜。人口老龄化严重,行动不便的老人比比皆是。移民特征突出,有色人种渐渐地与欧洲人秋色平分。吸烟的人不少,女性大有超过男性的趋势。穿着随意四季不分,些人看上去穿得太多像在过冬, 些人冷得打抖却在风中穿裙子、露肩露背。
点缀城市的是随处可见的酒吧,这些风格各异的酒吧大都很讲情调,门外吊满了盆栽,店招精致引人注目,室内的陈列也非常考究,一到傍晚或是午间家家爆满,饮酒的人似乎远远超过喝咖啡的人。在品酒的人群中,女人又占有极大的比倒。当然这只是短暂的印象,伦敦倒底如何,还得深八体昧后才能稍微准确地说出个一二。
10月8日
下了一天一夜的雨终于停了,天气转晴,不到9点阳光已经从蓝天上洒下来,看来今天参观剑桥大学的计划会顺利进行。去剑桥是国华的提议,我之所以充满了兴趣,是因为渴求知识的人总是希望在举世瞩目的学府去沾点智慧z光。寻访剑桥是无数学生磐生的梦,既然有机会去体验这种奢望,当然是令人愉快的事,更何况天公作美。
不料因交通原目,临时又改去海德公园。这呈是政治家、演说家发表公开议论的讲坛,执各种政见理论的激进人士均可利用星期天这特定的日子进行讲演。公园外有一周一次的露天画廊,展销绘画和手工艺术品,为旅游观光的亮丽风景。在这里,我看到不少风格各异的油画、水彩、水粉和版画,古典的与现代的手法相互辉映,都有定的功力。也有不少“行货”,大多是风景画,以十分细腻的表现手法绘制,用外行欣赏的工细讨好颐客。几位女画家的小品静物、风景油画,带有浓烈的装饰风格,耐人寻味。也有亚洲人的摊点,出售些具有东方文化色彩的作£,有中国字也有日本字,画则属低档商品。摊王见我是亚洲人,没有兴趣与我掊话,我只好匆匆掠过。作品的价格般在30至80英磅之间,也有10磅左右或超过100磅的,但一数不多。从销售业绩看不太理想,据说只旅游季节生意不错。
海德公园无疑是伦敦最大的公园,林木高大草坪开阔,一派田园风光赏心悦目。不费多少力气便找到了被称为“政治角”的自由论坛,这里聚集了演说家与大批听众,高谈阔论早已开始,有阐述政治观点的,有谈人权的.大讲宗教的,有为同性恋辩护的,甚至有提倡男人王宰一切的。这些演说者各占一块地盘,有的站在椅上,有的在木箱上跳来跳去,更多的则在草地上表演。无论观者多少.演讲者都精神十足口若悬河。有的讲坛辩论十分激烈.听众与讲演者甚至相互漫骂,时而引起哄堂大笑。有口才不错的,吸引了不少人看其表演。有几个老者则以极大的反感情绪轮流到每个演讲地挑衅.并引以为自豪和-陕乐。这些演说者声嘶力竭的最终目的,是为了获得发泄后的快感,而目观的人大多是游客,在连看热目中为旅游生活平添乐趣。从这些闹剧中不难看出,英目政治家的小聪明的确不目一般。
中午又到唐人街吃饭。唐人街附近有许多性服务场所,有一出售性用品的,有性表演的,有直接性交易的。有间非常正统的书店,楼下也开设有性读物专妻,各种性杂志画报举目皆是,甚至还有极多录像带光碟出售,也是性表演。电视不停地播放性的专题演出,竟有不少人光顾,男女老少都有,年轻女子还不在少数。尽管我也好奇,但来在这些场所我感到不自在,心跳、脸红,可他们不。那些年轻人又说又笑,还相互挑逗。东方人与欧洲人对性的认识足见泾渭。性表演场所还有人在门外拉客,只要2磅便可以看表演,还有少女在门口宣传说只要出5磅,楼上的女郎任你看遍,真有些吓人’是非之地,不敢久留,呆久了也像有些罪过。
我不是基督徒,却有兴趣上圣保罗大教堂接受福音。圣保罗大教堂非常出名,气势宏大而古朴,里面的雕塑精美绝伦。到教堂的观光者不少,奇怪的是没有发现有人拍照,尽管没有标明不准照像,但我想拍几张雕塑的怠头也打消了,最后买了三件耶鲚受难的十字架作纪念。
目来路上,逛了个周日商场。大大小小的摊位摆满了几条小街,出售的物品以服装和日用品工艺品居多,价格都十分便宜,又吆喝又拍卖倒是吸引了不少观光者。商品大多粗糙,不少来自亚洲,有中国江浙带的倾销品,也有巴基斯坦、菲律宴一带的日用品,尽管质量低劣,但困廉价还是占有一定的销售优势。由于便宜,我也动心,最后仍未下手,怕目目后目出目货倒赢的笑话。
晚间我和国华在维多利亚著名的莎士比亚小酒馆泡了两个多小时,喝了三杯纯正的英国黑啤酒。对黑啤酒我没有欣赏力,只觉得昧比较特别,感觉不到比白的更好喝。到这里来王要是领略小酒馆文化,说是小酒馆其实点也不小,最少也要害纳好几十人。酒馆生意非同般,匆匆来匆匆去的不少,像我们这样泡就好久的也大有人在。来喝酒的远远不只是瘾客酒鬼,以中年人和年轻人居多,少另少女也不少。年轻女人大多 边喝酒边吸烟,女烟民似乎比另烟民多。大家来这里聚会消遣与我们进茶馆不相上下,但喝茶是不上瘾的,而喝酒则不同。我观察了下环境,发现这里的确是闹中取静的好空间,尽管口周气氛热烈,但从中也可以品味到份闲适。
在我对面有一位三十来岁的女人,穿身白色的体恤、波鞋,收抬得精干、洒脱。她有头披肩发,身材不错,形象一般却有一种优雅的气质。她在津津有昧地阅读,一边品味“黑狗”,周围的一切引不起她的注意,她只关注她的酒和她阅读的书。一杯下肚,她又要来一杯,神态一直保持着闲适与宁静。看着灯光下的她有如欣赏一件美丽的雕塑,真想为她拍照,可又怕破坏了这温馨的气氛。如今我已目忆不出她的窖颜,但她那雅丽的仪态却留给我很深很深的印象。
伦敦有多少酒馆,恐怕很难统计,每天在这些酒馆中进出的人至少也有数万,或许更多,难怪啤酒和各种酒的生产和销售在欧洲举足轻重。
值得称赞的是酒馆都有各自的£味,从外观到室内陈设都体现出份特别的温馨与优雅。无论大街小巷,只要门前吊满绿色植物开满鲜花的地方,基本上都是酒馆。伦敦旅游节目中便有项是“酒馆导游”,带你去具有历史意味和故事情节的酒馆采风。
如果时真的目不去,恐自我也会夜夜泡进这浓郁的诗意之中......
10月9日
阴天,不时刮着风,即使穿上毛衣仍觉得有丝丝寒意。9点过国华与我去逛周只有次的古玩市场,这个市场在市中区,临近花市,据说是拍电影《茶花女》的片场。周目的路好些是用石块镶嵌,很有古典韵味。市场不算大,来光顾的游客却不少。国华买了对铜铸的鸡花了12磅,我也相中了几件瓷器,只是担心托运不便而未敢问津。
有个出售勋章的摊位很特别,出售各种勋章奖章不下百种,不仅有英国和西欧国家的,也有前苏联和东欧国家的,有非常著名的军功章,有皇室颁援的荣誉勋章,有的仅卖几磅,有的则高达上千。不管如何,售出的价值与勋章的实际价值有着天壤之别。这些记载着荣誉或辉煌业绩的证章为何流落至此,我弄不清,但看到这大批甚至是凝聚着鲜血的奖章却有说不出的苦涩,这是无情历史
留下的叹息。
还未逛完古董市场,天又下起雨来,雨越来越大,我们被迫取消了先前去塔桥参观的计划转到唐人街吃午饭。换了家餐厅,做的食物还是一样的糟,像这样的水平居然能在伦敦混下来,足见老外对中餐的欣赏品味了。
下午冒雨到国家画廊,欣赏16至18世纪的绘画陈列展。美术厅陈列的作品全是世界级珍品,作品多而精彩。展厅像迷宫,无论怎样仔细仍有遗漏。许多作品一下子叫不出名来,但却实实在在像老相识。面对这些大师巨匠的作品让人目瞪口呆,无法表述心灵深处的感受。作品太多,看了几个小时也只能跑马观花。
看完展览雨仍不停,就去牛津街。这是伦敦十分著名的商业街,有不少名店出售各式各样的世界名牌。我无力到这些高档商店高消费,也没有兴趣看时装,到牛津街是看几家前卫画廊。找到了几家画廊,可惜陈列的作品实在看不懂。最欣赏的是画廊的空间大,展示茹果不错。
雨越下越大,又去莎士比亚小酒馆。国华仍喝黑狗,我怕太冰,喝了盅红葡萄酒,才各自冒雨而归。昨天今天都是每日吃一餐饭,外加早上几片饼干,好在夜里不觉饿。 在伦敦办事不易,我想给手机换个芯片,跑了好多商店都没有办成。通讯问题解决不好,总让人心里不踏实。
乞丐不少,商店门口、地铁站呈、剧院门前,随时都可以看到向你乞讨的人,他们都会说 “我很饿,需要你的帮助。”“请给我磅,我要换些吃的。”有的甚至是年轻人,他们让人讨厌,因为完全是不劳而获!
电话亭不少,打电话却十分不便,我打了好几次,要么接不通,要么拒收信用卡,要么扔进的钱被“吃”掉,叫人无可奈何。电话亭呈通常贴有性服务广告,印上提供服务者的玉照甚至是淫荡的色情照,标明了联络电话可上门服务。真不知这些人日后如何面对社会?面对自己?面对家人?
明天画廊将要正式开展,效果如何,不得而知,眼下期望的是千万不要下雨......
10月10日
早醒来,从夜幕中感觉到雨停了,有没有阳光还是未知数,只要不下雨,今天的开幕便多了几分吉利。我边整理文件, 边为好天气祈祷。
转眼问来英已有周,这周显得十分漫长。如果再呆个月,往后的日子真不知如何打发。本来能有机会到各地去走走是好事,可英国的消费不是般人能承受的,旅游观光没有充足的资金更是寸步难行。听说有不少四…人在此“打工”,为维持基本生活而奔波。先前稍熟的对夫妇己靠领救济过日子, 位姜协的朋友也早没有了消息。即便是找到了熟人朋友,无非瞎吹通吃吃饭而已,有多少正事可办’说真的,在伦敦生活不易,如果想要在这里玩艺术比登天还难
几天下来对伦敦算有了些认识,即便没有深八凭直觉也有了不少体会。如能静下心来寻觅和感受,伦敦也会有不少令人神往心动的东西,但这需要时间,需要心境,特别需要物质基础。也许有天我还会再来,带着份轻松闲适的心情在泰晤士河畔享受16世纪的阳光,听对岸传来17世纪的钟声,然后再用21世纪的科技手段凝固这跨世纪的瞬间,如真能如此,今生也算有福了。
上午去塔桥,风太大,冻得不行,只跑马观花走7圈。
继而去苏富比拍卖行。这问拍卖行在国际上名声极大, 年到头总有那么多买家、卖家汇集在这呈,引起全球艺术畀的关注。今天没有拍卖,几个展厅全部陈列着中东带的油画、雕塑和地毯之类的杂件,阵容十分壮观。这是我所见过的拍卖行中最大也是最具实力的家。除了陈列品还有不少目录出售,大本大本的拍卖目也就30多磅本,印刷非常精美。很想在这里拍几张照,但不允许,只得遗憾地离开。接下来又跑了几家画廊,档次都较高,展出的作品有写实的也有抽象的,标价不菲。这些画廊同样不让拍照,但大都有资料赡阅。
中午在唐人街吃扬州炒饭,这是眼下最好的选择,一般都做得不错,我甚至能吃完大盘。
下午去我办展的画廊,展览已大体就绪,陈列还不错。王人有意将些自存的作品摆放在较为引人注意的位置并贴上了红点,这多少有些叫人不快,但对方的心情倒是可以理解。展览7时开幕,准备了饮料酒粪和小吃,并从剑桥华人社团请来小乐队助兴.还有好些从北京、南京等地来的留学生帮忙。
虽说7点开幕,但6点过便陆续有客人上门,不到7点.近百人把画廊几个展区挤得水泄不通。据JOHN说,这是他举办过的最大的 次画展。画展共分三个展区, 边是油画, 边是中国画.楼下
是版画展室。作品的标价从300英磅到2500英磅不等,这价格在伦敦属中档偏下,可能这和画廊的位置和地理条件有关。展出气氛倒是热烈,特邀嘉宴是位在国内引起争议的华人女作家,她的出场引起了与会者的兴趣,英文发吾更赢得不少掌声和欢声。因人流量太大,彼此无法动弹,只好困守一角观望。趁不少人找女作家签名的机会上前与这位川籍老乡交谈,但人多无法作多的对话。她是明星,总被人簇拥着,这使在场的华人多少有些自豪,但不知为什么我却觉得她并不风光.甚至在她眼中看出些无奈......也许是我自怜的反射,但我真的体会不到这是快乐!
展出的高潮在10点后渐渐平静.门外的大雨,催得好些人匆匆离开。我粗略地看了一下成交记录,大约卖出近十件作品,除了油画和JOHN的自有作品,我送展的作品只有两三件售出。据说今夜
来看画的人过几天还会再来,也许还有好些销售机会。对这样的成交,我多少有些失望,看来这里也是挤热闹的多。
不久前国内十位女画家也来伦敦展出.都是名家,但最后幅也没有卖出。听到这些消息令人担忧,搞得不好,我连开销也不够。
ll点以后,JoHN请工作人员和朋友们去印度餐厅聚会,尽管劳累,也只好相陪。雨越下越大,过了12点我目去便成了问题,于是只喝了杯橙汁便匆匆往赶回。我搭乘的239号车过了12点才来,让我虚惊一场。下车后雨还是不停,才走半条街全身早已湿透。
住地已关门,好在自己有钥匙。进门发现已送暖气,急急蒙头大睡。
10月11日
尽管睡得很晚,醒得却很早,刚6点我便打开手机,其实我知道不会有谁来电话,却坚持等待,好像只有这样才会心安些。
展览开幕了,接下来便是等,等待结果好计划行程。可最快也要个星期才能知道大体的效果,这似乎太漫长,可不这样我还能做什么?只有咬紧牙关再呆上十天半月。
早去买了另种电话卡,每张10磅,买了两张,弄电话卡花了好些时间,折腾下来已近中午。赶去白金汉宫看换岗仪式,到现场早已人山人海,要想挤近非常困难,只听见阵阵军乐声从人群背后传来。在广场四周转了大约一个小时,换岗仪式结束,总算看到两队士兵迈着整齐的步伐向广场两边行进。
看完换岗,到附近的绿色公园走了一圈后,便到嘉士德拍卖行去参观。公司同样很大,有几个陈列厅和几个拍卖厅。陈列厅的艺术品林林总总,数量种类都非常障人,整个活动场所人来人往,一派兴旺景象。听说这里经常有小型迫卖,上周还有过次中目艺术品的专题拍卖,可惜我来得不是时候。
中午在嘉士德附近家中餐馆吃了一份炒面、一份汤面,味道、质量极差,还被宰了一刀,收了我]3 5磅。整个中午我是这里唯一的客人。如此做生意何以持久?不知饭店老板是否想过这些。
由于想提前回国,赶去马航办事处,被告之28日、29日还有座位,但需要现在确认才可保留。我极想这个时间返回,但不知下周与画廓商量的情况如何,只能等等再说,这的确是无奈的事。
机票改不成,到唐人街联系跟团旅游,好打发剩余的时间。问了好几家旅行社,都是办中目内地游或欧洲十国游,惟独没有英国的国内游。即便有团也是英目方面组团,没有华人团,且被告之与外国人同游不懂英语是大麻烦,自然我也无法跟团了。于是想改自助游,跑书店找旅游方面的中英对照辞典,但这样的书也没有,一切都只能用老办法自己闯了。由于天天跑唐人街吃饭太不方便,便想搬到附近来住,一打听,才知这边房价更吓人,像我现在住的这种房最低也要70磅一夜,比这稍好一点的通常在100多磅近乎于黑市价,大概这样的店是专用来接待不敢走出华人圈子旅客专业庇护所,要不哪会如此昂贵’
看来还是住在维多利亚区好,这边交通方便旅游点也集中。只是我得另搬一家旅店,我住的这家是巴基斯坦人开的,经常还打扫卫生几天不换床单,一切都十分随意,像昨天开暖气今天又不开,随时都找不到服务生一切都靠自己解决,总z困难多多。
晚上又去唐人街吃面,35磅一碗,口味还不错。又遇大雨,好在带了雨伞,匆匆而归。看来伦敦的秋天是令人懊恼的季节。
今天从马航出来还顺道参观了维多利亚与艾伯特博物馆,收费每人5磅。展厅非常之大,三层楼面陈列着各个时期的艺术和生活用品。其中有个以中国瓷器为王的大展厅,有个香港棘展堂捐资陈列的中目艺术厅,只有这个厅的说明文字是中英对照。展厅还有意陈列一些假冒品,并在说明书上注明,为的是让更多的人学会分辨,匝面具教育意义。
展品太多,看了不到两个小时人被搞得头昏脑涨,想不到参观也需付出如此大的体力和精力。室内设有休息问,出售饮料、咖啡之类,人们可以在这里小憩。 过厅有中目人在演奏民族乐曲,从《好一朵苇莉花》,到《洪湖水>自打浪》、《春江花月夜》,听起来非常亲切,可惜表演者几乎都没有表情,是全神贯注,还是另有无奈?不得而知,他们的神情中似乎流露出几多仿徨。是啊,中国人要在伦敦找份工作不易,要找像这样雅致的工作则更难。在旁人的眼呈,他们是幸运儿,可在我的眼呈他们却更像伦敦的陌路人。很难想象,一个靠艺术柿以生存的艺术家怎么能在没有相同文化背景和精神支柱的庇护下生存。小乐队很快演奏完毕,接下来是一群各种肤色的燕子绕场表演一些即兴的日本舞蹈,领头的是中国人,是刚才民乐队中的笛手。此到他反复吹着《山丹丹开花红艳艳》的乐曲,带领孩子们表演。转了几圈后,藏子们在笛手的带领下向一个刚开幕的日本服装展厅跑去,观众也跟着前往,原来这是替服装展做流动广告,日本人真是匠心独运了。
从博物馆出来天变晴朗,在明媚的阳光下,我也哼起了“山丹丹开花”的曲子,并产生了一种异样的感觉,发觉这旋律的确很姜,甚至产生了想扑向黄土高墟的冲动!
10月12日
在伦敦抽烟的女人相当多,在酒吧餐馆碰见的中目女孩中,也有相当数量的烟民。看得出这些吸烟者不是为了赶时髦,大多是精神压抑和空虚所致。之所以产生压抑,常与经济相关,目为在这里谋生不易。一个土生土长的中国人,从小受到亲人朋复的关怀与呵护,受到古老文明与东方文化的熏陶却要在一个陌生的文化、语言环境中生活,能不空虚?每当看到他们,我想我还是早回到故吧,在故乡我生活得充实,更有做人的价值。
10点半钟乖车去温莎堡,行程约1小时20分钟,往返车费75磅。参观女皇所住的古堡,门票105磅。
参观古堡大约需要一小时,如要细细观赏则需要更长时间。通常人们总是鱼贯而人跑马观花。停留时间稍长的是女皇的图片展室,这里展出了许多珍贵的历史照片,从女皇幼年到老祖母的经历都一一展现,会议厅、接见厅、卧房等场所有许多绘画作品,以英皇室成员的生活记录为王。门厅较为:壮观,除了大型雕塑外,口周高大的墙面全是用长枪、短枪、刀、剑、头盔等战争用品装饰,这些陈列是想让人们知道英皇室的战斗史’还是目忆昔日用武力所获得的权力?只有英国人自己明白。
走廊边陈列着各个时期的精姜瓷器,品种甚多,制作精良,不下于博物馆的一流藏品,其中不少是中目明清的精品,在女皇日常生活的许多场所,也都陈列或是点缀着中国的瓷器。
尽管室内豪华、金碧辉煌,可多转几圈会觉得透不过气来,远不如在室外的碎石路上走走快意。古堡口围有许多大树,枝叶茂盛。站在古堡的高墙看远处的口舍,一片青翠,十分美丽。邻近古堡有个小镇,在那呈漫步,细细观看当地的风土人情,别有一番滋味。凡到过小镇的人都觉得这里比伦敦美妙,牧歌式的口园生活令人心醉。
每到一地观光,总想买一点旅游资料,可出售的画册常常没有中文版,这与法国、德国、比利时甚至意大利相比差了许多。向服务员询问为何没有中文介绍时,她说 “有许多人问起为什么没有中文版,我都向大家道歉。作为游客,你们应当向政府投诉,希望引起重视并改善。”这的确是一个问题,可我向谁去投诉’我想再过几年中文版的书刊一定会在英伦通行,因为这是历史发展的必然
中午在温莎小镇吃了一顿西餐,还喝了杯一啤酒,一共13磅。有土豆条、面包、炒鸡蛋、腊肠、火腿片和蔬菜,分量不少,我只吃了大半便再无法受用。
乘4点的车返回,天色尚早,在附近的商店闲逛。许多商店都在大减价,最低3折。进店一看,极为普通的衬衣,甚至有些粗糙的那种也要10多磅,低档一点的旧款西服也要40至50磅。用这个价格,可以在目内买到较上等的同类产品。衣服的做工非常考究,只要上了100多磅的,便无可挑剔,要是上了1000磅左右一套的,便称得上精品。
我看过不少名店,发现店招非常简洁,大多仅有几个字母,也不用金银或是跳跃的色彩装饰。橱窗陈列通常只有一两个模特配以少量的灯光,有的甚至没有模特,只在衣架上挂一件时装。服务生衣冠楚楚篓窖亲切,只要顾客进门,便上前服务,即便你样不买,依日礼貌相待。我想为什么英国的名店不大作广告却依然保持着良好的销势,靠的不外乎是一流服务,讲信誉、讲质量、重承诺,这才是创业之道。
10月13日
今天起来特别早,老想着搬家的事。其实这间小旅店也算不错,住房的采光照明都理想,美中不足是一周不换床单,两天才倒一次垃圾,收费还不低,所以想换一家英国人开的店。这种店隔壁就
有,小店墙上挂了好些盆花,显得有几分情调。我敲过三次门,都被告之客满。昨日又去订房,终于有了着落,今日就可人住。新住房比较卫生,环境也不错,每天23磅,包早餐,美中不足是房内没有卫生问。既然是英国人开的店,住这里会对他们的生活多以些认识,兴许是件好事。
这几天伦敦的气候变化无常,几乎每天都会有以阵雨,以天之中的阴晴也极难预料,早上出门到晚上目来便要经历几个季节。
上午参观透纳美术馆,不收费用。馆呈展出英国厦欧洲近代绘画,其中尤以透纳的作品最为英国人自豪。大清早便有不少学生在老师的带领下参观,无论在哪个展厅都能看到老师在讲解作品,看来欧洲人对美育的普厦极为重视。
下午参观帕西瓦金戴维中国姜术基金会,这也是以个展览馆,隶属于伦敦大学,这是以中国瓷器为王的展览馆,收藏了大量中国古代的瓷器,其中尤以宋、明、清代的最为著名。面对这大以批稀世精品,真让人有些目瞪口呆,不知这位戴维先生当年下了多么大的功夫才收集了如此众多且精姜无比的宝贝。尽管这些东西都是中国的目宝,可既然已经到了伦敦,又能保存完好并免费让公众参观,也算得是以件好事。
进馆时曾问服务台小姐是否还陈列有中国画,对方告之他们没有这样的藏品。可当我参观完毕正要离开时,她匆匆跑来,说在电脑资料库查到剑桥一间博物馆藏有中国绘画,并为我写了地址和联络电话。这意外的服务让我感动,这种敬业精神实在可贵,这与人的素质有关,如果从事文化工作的人都能这样该有多好!
10月14日
今天是周日,9点半与国华乘车去剑桥,车程两小时多一些。剑桥这座城市虽不大,却固剑桥大学而闻名。剑桥大学由35所学院组成,每座学院自立门户,别有一番景象。我们逛了不少学院,有的学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