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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骁纯谈何玮明的精神追求

      作者:刘骁纯2014-07-11 08:20:33 来源:雅昌艺术网专稿

        摘要:2014年6月29日,新水墨意象馆推出艺术家何玮明“诗雨丛林”新作发布会暨学术研讨会。在发布会上,何玮明的巨幅水墨作品亮相。围绕何玮明作品进行的《雅昌圆桌》也同时举行,由著名策展人王春辰担任学术主持,包括刘骁纯、高岭、王端廷、杭春晓、盛葳、段君等知名策展人和评论家参与了话题讨…

        推荐关键字 诗雨丛林 何玮明的精神境界

          2014年6月29日,新水墨意象馆推出艺术家何玮明“诗雨丛林”新作发布会暨学术研讨会。在发布会上,何玮明的巨幅水墨作品亮相。围绕何玮明作品进行的《雅昌圆桌》也同时举行,由著名策展人王春辰担任学术主持,包括刘骁纯、高岭、王端廷、杭春晓、盛葳、段君等知名策展人和评论家参与了话题讨论。

          以下是圆桌讨论中评论家刘骁纯对何玮明发言:

          屈原的缠绵悱恻与庄子的超旷空灵

          我十四年前给何玮明写过一篇文章。看了这次的新作又想起我那篇文章,还是没有离开那篇文章,那篇文章我主要谈的是宗白华的理想,既要有屈原的缠绵悱恻,又要有庄子的超旷空灵。他的这个追求基本上延续到那个时候,高岭说他有一种宗教感,实际上有一种一般说的形而上的追求,一种精神上形而上的追求。宗白华为什么说这两点,我非常尊崇他说的这两点,对于中国新文化建设、美学建设他抓住了一个非常要害的属性,所庄子的缠绵悱恻,就是像屈原那样高度投入,把自己的痛苦,把自己的悲伤,对世道的关怀和关切发挥到极致。所谓超旷空灵是在这个前提下进行一种放下。何玮明是92年皈依,有一个放下的东西,这个放下的东西有一个前提,清代是最爱讲禅、讲道的时候,但是清代有很多正统的画没有禅和道。禅和道基本上进入复古的状态,因为禅和道和个性很有关系,这一点怎么能超越清代一种对道弱化的理解,返回到老庄那个非常张扬、非常强大的一种对道的理解,我觉得宗白华的理想是对的,要把西方文化高度进取、入世、对人间苦难高度关注的东西容纳到我们的创作当中去,在这个基础上创作,我看庄子的书庄子就是这样,庄子本身并不是真的无为,他是非常有为、有理想,投入太多,他又很失望,他有很高的失望又有很大的希望,同时他有很大的超脱,他有大境界。现在按照宗白华的这种理想就是需要这种大的境界,超脱大的境界,就是在其他的座谈会上说过沿着八大山人走得更远、更宽,我不是说何玮明他现在就达到了什么境界而是说我们现在有可能艺术家在追求这个东西,在向这个努力,他可以出现,八大山人就是很悲苦的人,又是一个很超脱的人,高度的投入又高度的超脱。我有一句话说的是染尽红尘,看破红尘、超越红尘,这也是围绕宗白华这个理想说的。你对红尘完全不理,完全说无为是假的,肯定不是中国文化无为的核心。无为的核心是有为,是在无所不为的情况下的一种放下,超脱之后的一种放下。在何玮明这里头有这两个矛盾的交错,当时我就用了这么一个想法,也是用他的画解释宗白华的这个内容,中国画有事情可做就是在这个方面,把八大山人做到现在、做到当代,可以做得很厉害。刚才高岭说的我都同意,光、山、树,但是西画的因素我觉得不是他有很多宋画、宫廷绘画的东西。中国的山水他基本建立了一套图式,以高远为基础。如果说平远山水像董源那样,和西方风景画是划清界线的侧着看山是三角形的,横着看山是三角形的,中国绘画是纵着看山,中间有一条山脊,山就起来了高了,这样透视就不重要了,拉起来才可游,最远的山头也可以游,因为拉近了,把山立起来了,这个东西跟中国的园林有关系,你的树的拉高就是高远意象的一种转化。高远意象转化成树,这个树就没有透视了,这个跟西画完全不一样,跟透视就没有关系了,但是这个里头是不是有透视元素?肯定有。中国所谓的无透视,在每个可游可居的局部一定要有透视因素,不然游不进去。所以他是在游到局部的时候,在整体上结构是大的意象。这个是可以重新解构和发展的。

          第二,他的“点”就是他在做功课,在修行,也是一种超脱和超越,但又很具体。他这批作品如果把原来的八个字改一下可以改成“缱绻悱恻,超旷空灵。”缠绵是纠缠不清的,绕在一块的,缱绻就是痛感更强,更压抑一些,你又不甘于压抑,又要放下,你这个点就是要放下的意思。就谈这么一点,宗白华的理想我非常崇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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