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孝勇人物评论
张孝勇的水墨写意人物画是继承了近代大师的优秀传统,其特点就是造型生动、神态逼真、笔墨潇洒、清新流畅。现代水墨人物画是传统山水花鸟画的笔墨语言,与西方绘画造型语言相结合的产物,在这点上张孝勇先生尤为出色。他笔下的人物面部造型结合了西方绘画特点使得形象夸张而更具神韵,身躯衣纹则以狂草的笔法用粗笔、破笔泼墨画出,再以淡墨渲染,神完气备,别具一格。
张孝勇先生每当作画时都是成竹在胸,落笔如风,从容点染,倾刻而成,而且作画形神兼备,笔酣墨畅。取材方面十分广泛,风格各异,既有奇恣纵肆、沉雄豪迈、奔放激越的激情和力度的大幅创作,也有抒写平和、委婉、纯净之气的小幅诗词画意,宁和澄明、蕴藉储蓄又鲜丽不失雍容的静逸之趣,可以说是各有千秋。
关于笔墨,张孝勇绘画以其强烈的风格、特质,展示了他在这方面所取得的艺术成就,所显示的非凡才能。因曾师从姚有多,既拥有扎实造型基本功,又重视汲纳传统笔墨技法,注重中国人物画传神美学之传承。他的长线条、大墨块等,都从不同层面、不同角度丰富着当代人物画创作的物理空间,也铺垫着迈向更高境界之艺术路途。他能涉笔成趣,把各色人物的相貌、意态、心象、气质、神采、趣味,通过那富有书法美的线条、意趣美的造型、水墨与淡彩相融相化的墨彩韵致,做出神完意足的表达。他对历史人物画,有深入的观察、感受和审美体验。而这种观察的特点是“非观之以目而观之以心”,以心会意,以慧生趣。所以,他笔下的人物是那样富有人生之真趣,丰富的幽默感,又那样的耐人咀嚼。把强劲飞动的笔势和潇洒奔放的泼墨结合起来,水墨淋漓,一气呵成。浓墨处浓得洒脱,淡墨处淡得清朗,达到了有笔有墨、笔墨交融的艺术境地。
张孝勇花鸟评论
在难度最大的大写意花鸟画的创作中,张孝勇表现了先辈所具有的饱满精神和充沛感情,实现了传统笔墨意境向现代笔墨构成的转化。在有效强化大写意花鸟画视觉能力的同时,赋予了大写意花鸟画以高亢昂扬又饶于生趣的内在精神,从而在前人的基础上把大写意花鸟画推向了一个新的境地。
在中国画创作中,张老师讲求书写性和概括性的写意画比精致细丽的工笔画为难;在写意画中,要求造型更简洁神妙,笔墨更洗练豪放的大写意比生动潇洒的小写意为难;而在小写意画中,借花鸟画传情的花鸟画比模山范水的山水画和传神写照的人物画为难。然而,张孝勇先生知难而进,经过数十年的非凡努力,实现了合南潘北李之专为一,融气势磅礴与真情实感为一,汇笔歌墨舞与平面构成为一,有效地推进了大写意花鸟画的发展。既能在不断地读书行路观察自然中师造化养浩气,又善于调动幼年生活的深切感受与动人回忆,更善于在笔墨与形象的互动中抒写情怀。所以他每以淋漓酣畅、不与人同的笔墨描写粗枝大叶的瓜果,把天骨开张、势足力大和感受精微结合得不露痕迹,粗中而有细,气旺而情长,可谓“出新意于法度之中,寄妙理于豪放之外”。
写意画的笔墨既有象物的效能,又有传情的功用,为了表现个性的鲜明、抒发感受的强烈,甚至于可以夸张变形。他的花鸟画,取荒寒之景,写苍莽之思,以粗服乱头的散锋用笔和萧条淡泊的灰色变调,写朔风中憨禽偎依,画严霜里衰草凄迷,提示出将残欲衰的山野所蕴含的自然野趣美和倔抗争力,奏响了一曲粗犷、朴拙、洒脱、野逸的生命壮歌。
张孝勇不但充分继承了这样的优良传统,而且按照自己的艺术个性强化了笔墨节奏,极尽轻重、浓淡、干湿、虚实对比之妙。更为可贵的是,他在注重起承转合、呼应顾盼的抒情笔墨中,巧妙地引进了西方现代艺术中的平面构成意识,形成笔墨构成的超高境界。
张孝勇山水画评论
因师从李可染,得“黑”、“满”、“崛”、“涩”的艺术精髓并换化运用终成自己面目。张孝勇老师屡下江南,验证“光”与墨的变幻,形成独特的风格。
在笔法上,继承“平”,如锥画沙,起讫分明;亦如水,天地间至平者为水,纵然波涛汹涌,终归于至平之性;用笔翻腾使转,终根于平实。二为“留”,如屋漏痕,积点而成线,笔意贵留,线条沉着而质厚。三为“圆”,如“折钗股”,如“莼菜条”,连绵盘旋,纯任自然。四为“重”,如枯藤,如坠石,也如金之重有其柔、铁之重有其秀。五为“变”,转换不滞,顺逆兼施是变,得古人法而超出古法之外也是变,山水木石,参差离合,抉其内美,存于天地的自然法则,是变的依据和不竭之源;书体衍变、柔毫性能、心宜手应,是从笔性的角度,揭示了心手合一开无穷样式的可能性。用自然之理、笔性之理到心性之理来证明“变”的可能性和必然性,笔墨雄秀、韵味超逸,从而证明“超出古人之法”,传统得以延续、嬗变的原因和必然。
在山水画中,展现了传统与现代融合无间的特征,体现出的从自然山水向玄学山水转化的特征,也即显现出特殊的人文关怀与人文意义,于是,他的画作中体现出的玄学“言不尽意”、“得意忘言”而“立象以尽意”的基本特征,也即随之而闪现出特殊的辉光。 这一点是李可染等前辈大师的血脉传承;既重视笔墨,同时也重视表现心中的丘壑,即表现客观自然景色在自己内心的反映,还更重视对意境的追求。笔墨、丘壑、意境的结合,使他的画既具有中西绘画都普遍重视的那些因素,用以传达思想、感情手段的造型、构思、立意,又保持着中国传统绘画所特有的格调和趣味,其中尤其是笔墨的情韵。在他大幅小幅的作品上,可以看到他自由地运用线的变化,运用点、擦、皴、染,运用泼墨或泼彩,勾画和组合各种生动的画面,抒发他内心的感受,给人们传达美感,传达激情。在墨和彩的结合上,他尤其匠心独运,有时用墨和彩,有时又用墨压彩,还有时用色彩来与墨造成对比……完全根据画面的需要灵活处理,目的是为了增强画面效果,创造能使人感动的艺术境界。
张孝勇书法评论
外若飞仙,飘逸洒脱,内似硬汉,钢筋铁骨,一笔一画写出恒久的人格魅力。他深受传统文化的熏陶,所作自然畅达、墨趣横生、气韵生动、意象联翩,具有强烈的时代色彩。书法是一门富有感情的艺术,书法的线条是书法艺术的生命,是情感宣泄的载体。作者能将感情融入线条,让人在作品中体会到作者的情怀,那是深层次的开发。在书风的个性化方面充分体现了他的思想及情感深度。的确,张孝勇老师的书法创作、思想方法及待人接物的尺度是一致的,真、善、美是他艺术创作永恒的主题。
“传承”与“原创”,是他书学理论的两个基本支点。,力主在继承优良传统的基础上,发挥书法家潜在的创造能力,求新求变,以创造出独具时代特色的书法文本,他的书学理论是极具前瞻性的。进入新世纪以来,当代书坛的历次争论不外乎是“传统”与“现代”之争、风格和流派之争,而“原创性”书学理念,超越了“流派” “风格”的樊篱,将书法艺术创作带入更核心的本体层面。
书法如其为人,这句话同样用于张老师的格调。清新高雅,沉着端庄,俊朗而又飘逸,古朴而又华美。笔走龙蛇,气势磅礴,令人叹为观止。无论是诗作还是书法作品,都是在倡导做人的道理,弘扬真、善、美。张孝勇以诗为其书法的内涵,将金石碑版之学渗入作品,在实践上真正把诗、书熔为一炉,他的书法弥漫着诗人风骨,书卷之气,书法是他诗情的外延,是线条之美,布局之美,意象之美,诗情之美。他的书法既有魏晋风韵,更含有一种淡泊宁静,潇洒自如的清逸之气,总让人联想到初春的原野,习习的微风,潺潺的小溪,竞势而出的初篁新蒲,古拙苍朴的幽松虬柏。这正是其所独具的文化修养和诗人气质决定的。正可谓:诗人风范壮书坛,豪气凌霄逸韵长。借得和谐濡大笔,挥毫泼墨出新篇!